“哥……”我喊他,想让他抬头看我,也可能是我想看他的眼睛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着火。
他还没看向我,我就被烧醒了。小腹和大腿根儿都微微地震颤,巨大的愉悦感和罪恶感同时把我包围。
冷静下来想,其实这并不算是什么露骨的梦,但是我却日复一日地沉浸其中,被灼烧的差点理智全无。
我在朦胧的晨光里侧身用毛巾被捂着下/身,缓缓地等待着一切恢复平静,然后推开门坐在门槛儿上等着跟他说早安。
除了我没人知道那些隐秘的愉悦与罪恶。
我曾经狂妄地想,喜欢江沨只是我自己的事,而他只要继续做我的哥哥就好了,可是欲/望这种自我意识却难以被自我左右,一不小心塌了一块儿就像天边的云一样只会铺天盖地地压下来。
我堪堪地用最后的理智一丝不苟地把对他的感情分门别类地摘出来,把隐秘的难以宣之于口的部分小心翼翼藏好,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允许它们出来磨牙吮血,把我拉进万劫不复里。
从江沨打电话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陈阿姨和江浔要等到开学前才回来,白天这幢房子里只剩下我和小猫,我有很长的时间能够完成这项大工程。
这个暑假漫长的像没有尽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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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上旬的某一天又下了细密的雨,江沨早上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了门。
上午,我正趴在地毯上看他写在数学书上的例题时,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