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听从召唤,立刻跳下沙发,赤着脚走进了白年房间。
一进房间,见白年床上的束缚工具愣了愣,随后他看向白年,意味深长地笑:“白老师,好情趣啊。”
白老师说:“你不是心疼我怕我受伤吗,你自己绑?”迟等走到床边,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啧啧了两声:“白老师,铁石心肠。”
白年也啧道:“你心肠软就好了。”
心肠软的迟等在地板上行坐了会儿,他从来没上过白年的床,没得到允许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爬上去,自己把自己绑好。
白年冲他扬了下下巴:“你坐上去。”
迟等舔了舔嘴唇,而后翻身坐上了床,他手指攥着床单,身上轻微发烫。
“床不是个好地方,白老师。
我容易想歪。”
迟等嘟囔道。
白年没心情继续跟他插科打诨,脸上表情严肃:“待会儿我回进入你的大脑里,切断你的五感。”
迟等坐在床上抿了抿唇,虽然早早就知道会这样,但是迟等对于未知仍旧保持着难以言明的恐惧。
迟等不说话,他垂着眼睛,伸手把床位的两根覆了软垫的绳子系在了自己右脚脚踝上。
白年站在床边注视着他:“我退出来后,你会保持失去五感的状态,我需要让你的大脑失去很多包括时间在内的概念。”
迟等垂着眼睛继续绑自己的左脚,他手指微颤,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