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说:“我不会告诉你具体时间,可能是一个小时、十个小时、一天,甚至是一个星期。”
迟等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瞅了白年一眼,小心问道:“人有三急了怎么办,白老师?”白老师眯了眯眼睛:“我应该把你绑到卫生间去?”他自我询问道。
迟等冲白年十分无辜地笑了下:“卫生间多冷呀,我感冒了怎么办?”白老师冷笑一声:“那就病死。”
迟等闷笑了一声,随后抬手比了个敬礼的手势:“我给您洗床单。”
白年走到床脚,把迟等已经绑好在脚踝上的绳子勒紧。
迟等被拽的双腿伸直,他觉得嗓子有些痒,难耐地轻咳了一声。
为了缓解他的紧张,迟等哑着嗓子有些难耐地吐出些音节来:“白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可不可……”“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白年立刻回道。
迟等抿了抿唇:“好过分。”
他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白年。
白年给他勒紧了脚上绳子后,又走到他身后准备绑上他的双手。
迟等乖乖地伸出自己的手给白年,眼巴巴地望着白年。
白年被他的表情逗笑,一直显得有些严肃的面部表情趋于柔和。
迟等立刻打蛇上棍:“白老师,你说我会不会被吓到彻底醒不过过来了?”白年看了迟等一眼,他能从对方的神情姿态中感受到对方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