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是去拜访聂平给您发来的那几个名单和地址吗?“迟等孜孜不倦地提问。
“不去。”
白年表情冷淡,说话的方式显得十分不礼貌。
迟等有些不爽:“白老师,您讲话很没礼貌。”
他学着白年说话的语气,槽道,“一个、两个、字的、往外、冒。”
白年把扔在他胳膊上的衣服拿起来,直接往迟等的头上甩:“想跟我出去玩?”迟等的不爽立刻消失了,他兴奋地拽下盖到自己脸上十分不礼貌的衣服,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年。
白年撇了下嘴:“不行。”
迟等骂了一声,想把自己手中的衣服直接甩到地上去。
白年瞥了他一眼。
他把衣服默默地抱到了胸前,试探地询问:“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白年转身就走,迟等捧着衣服跟在他身后,在白年在玄关换鞋时,眼神晦涩地盯着白年,在白年推开家门时还定定地站着看白年。
白年几乎要被他幽怨的眼神看得鸡皮疙瘩起来,开门走出去后立刻抖了抖自己身上的不适感,再回头看了眼可怜兮兮的迟等,没忍住哈哈两声笑了出来。
迟等情绪激动,以为白年被自己的真心所感化了,想要带自己出去玩,他今天在院子里浇花时,打开院门,发现他们这个住宅区的路边绿植上都挂了些好看的彩带,甚至天上都飘了很多五颜六色的彩带和气球。
迟等觉得今天是个好节日,他应该跟白年出去玩。
没想到开心笑完了的白年,只是对他说:“好好看家。”
随后白年便把房门直接关上,迟等在原地揪了下头发,低声狠狠地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