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太清楚那两年具体怎么过的了,总之我没有一直被关在实验室里,也没看见过那条该死的蛇,也没东西电我。”
白年嗯了声。
迟等想了想,又道:“其实我觉得严蕊如果不把我从精神病院带走的话,我可能意识不到正常人的生活是自由轻松的。”
白年点了下头,分析:“所以可能不是不恨艾文,是当时连恨是什么都不清楚。”
白年笑,“还得怪严蕊带你过上了两年正常生活。”
迟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最后冲着白年眨巴眼睛:“怎么可能?没有她我怎么会遇到白老师嘛——”他说话故意拉长了每个字的尾音,如同一个幼儿园口齿不清的小女孩在撒娇。
白年眉头一皱,一张嫌弃的臭脸才刚摆出来。
迟等咕咚咽了声口水,立马把自己脸上表情摆严肃起来,声音也严肃了起来:“不说了。”
他认真表态。
白年嗤笑:“最近对你太好了。”
迟等嘿嘿笑了两声,换个白年喜欢听的话题:“后来艾文找到严蕊跟我,他们在屋外大声吵架,我觉得很烦又很吵。
那条恶心的大蛇就乘虚而入了,”迟等突然伸手比了比,“我那个时候也就这么大,非常怕这条蛇。”
白年想说你现在这么大了,前段时间不也怕得要死。
他“一切尽在不言中”地瞥了迟等一眼。
迟等并没有理解到这个眼神的意思,他突然有些烦躁地揉了下自己的头发:“我控制不了它,并且害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