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对于生理需求,江别故就不太想让容错帮忙了,尽管每一次上下床去厕所都很折腾,也费力,但江别故想,容错就做,从来不觉得麻烦,每一次都小心翼翼,谨慎不已,每一次都贴心的把江别故带到厕所,自己再离开守在门口,等他允许了自己再进去,然后再细心的浸湿毛巾,为他擦拭双手。
一次也没落下过。
容错也会为江别故手洗贴身衣物,江别故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容错见了难得开他玩笑:
“我见过,也摸过,洗它一件衣服还害羞啊?”
江别故:“……”
容错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这样类似于调戏的话,江别故最近已经看到过不少。
虽然江别故受了伤,行动不便,但对于容错来说,这真的是这一年来他过得最为放松且快乐的日子了,和江别故在一起,在家里,哪也不去,纵然只是偶尔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各做各的,可就是这样清闲日子让20岁的容错却看到了地老天荒。
他愿意一辈子这么下去。
但比起容错,江别故的心境就没这么安稳,他如果不是身体不适也绝对不会在家里这么长的时间,他似乎也不太喜欢这样的日子。
出院后的一周丁程来家里跟江别故汇报公司的事情,脸色不太好看:
“方副总联系了不少股东,要召开股东大会,连海外公司的各个负责人都通知了。”
说这话的时候,江别故刚吃完饭,容错没听他们谈话,直接收拾了碗筷去了厨房收拾,江别故看到丁程的嘴型,却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公司发生的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本不是良善之人,如果自己在方副总的位置,他也会这么做,只不过这次倒霉轮到自己是被针对的那一个罢了,没什么可唏嘘的,不过是风水轮流转。
“要不要我去打探一下各位股东是什么意思?”丁程问:“或者我们也去争取一下,你不方便出面就我去,我能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