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办法,没什么意义。
股东看的都是利益,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就算是以前帮公司赚了再多钱,可他们未必相信自己之后也会如此,权衡利弊,他们当然要选择一个正常人。
人之常情而已。
丁程多少也理解,并没有坚持,但还有一件事丁程要说:
“江云逸这个星期已经来预约两次了,想见你。”
江云逸,江别故同父异母的弟弟,自从江别故18岁离开江家之后一直都没有任何联系,江别故也未曾给他们任何眼神,倒是最近这段时间,频繁出现在江别故的预约名单上。
江别故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淡淡开口:
“背调?”
“江云逸最近买了块地皮,开发的时候挖出来了古墓,本想悄悄遮掩过去,但挖掘工人里有人把这事儿发了朋友圈,闹的很大,瞒不住,文物局的人已经介入,勘察后发现是个古墓群,项目叫停了,现在一直在拖着,各种关系都走了,可古墓太大,又受关注,谁也不敢拿这个好处,但江云逸拖不起了,几十亿压着,怕是要打水漂。”
江别故轻笑一声:
“那我就更没见他的必要了,我对房地产没兴趣,就算有兴趣,也不会做他们的生意。”
就算想做,现在怕也是做不成了。
这句话太长,丁程没能立刻明白,站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才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