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有几分讶异。
原来裴厌这次的目标是他。
“我要你不管用什么手段,搞定他。”
典礼进行到一半了,主持人换了一波。
裴厌看着,又点了根烟。
“这次和之前可能会不太一样,对方很棘手,疯起来什么都敢做,前两年拿了权,就一直兴风作浪,还有一个,他很聪明,没那么容易接近。”
“哦,是么?”
楚怜看到病史那一栏,深度抑郁四个字。
陈墨有抑郁史。
真不巧,她是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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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厌的助理给了楚怜有关于陈墨的全部资料。
陈家太子爷,三十岁,家里垄断了很多行业的生意,什么都做,他以前是个痞小子,穷得很,以至于现在也会有人背地里说他是个混子,资料上关于他十九岁到二十五岁那六年有一段空缺,之后就是杀过人,然后两年前出狱。
看到那段经历时,楚怜皱了皱眉。
“杀人?”她从业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唯独没和杀人犯打过交道。
助理解释:“好像不是,传闻而已。别人说是他的哪个仇家,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有一天他疯了一样就提着刀过去,传得可吓人,听说他被断了一根手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那都是虚的,事实上人也没死,现在还活着呢,要不然他也不会就坐两年的牢。”
“那就是说,这一句是谣言。”
楚怜把这三个字单独圈了出来。
资料纸上他空缺的那六年像这个人人生里的一个空白。
至于发生了什么,无人可知。
做完记录,她把笔筒盖上,说:“不管是故意伤人还是过失伤人,单看资料,这人确实城府很深。”
特别是这样的人一般都很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