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死了一个人。”
楚怜本没打算从他那儿听到答案,她只是问问,这样的隐私事实上她也不该开口问,只是刚刚一瞬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问出了口。
并且他回答了。
“哦。”楚怜心里大概有了个概念。
“你怎么不问是什么人?”
“把别人的私事挖太深不大好,还是不问了。”
“能问出这个问题,怕也不会在意这个。”
“是么,所以那个人是谁?”
陈墨只是盯着她看,看到楚怜都要觉得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他说:“我不想说。”
“不想说就算了。”
“那你呢,在裴厌身边跟了八年了?”
“不算。”
“没有八年?”
“不算跟过他。”
陈墨缓了两秒才回味过来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不算跟过。
那就是说只是在他身边,在他裴家,和他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并不是什么情人的身份。
他饶有所思地舔舔牙齿,抵着,感受尖锐近乎要刺破舌尖的清晰疼痛感。
末了,笑了。
“所以,平常他就叫你去做些事情,可以获得利益的。”
“也不全是。”
“你甘愿?”
“利益不是双方的么,有什么不甘愿的。”楚怜笑:“在你眼里我不是那种爱慕虚荣,喜欢金钱的女人?有可能就是呢。”
“是吗。”他移开视线,抽了口烟,然后,又抖了抖烟灰。
“那上过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