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冒犯的问题,被他自然地问了出来。
“嗯,上过啊。”楚怜回答得也很自然。
“哦。”他说。“技术怎么样?”
“还成。”
“是吗。”
其实楚怜撒谎了。
她没和人有过身体交流,不管是你情我愿还是因为利益,从没有过,性生活方面她的经验度是零,至于以前有没有也不知道,忘了,记忆里是混沌的。
只是男女之间吧,要勾人,要夺心,好像总要跟身体沾点边。
嘴上说说么,谁不会。
她道:“怎么,你想试试。”
“那恐怕不太行。”陈墨说:“我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要真试,怕技术会不被认可。”
楚怜没想他会回得如此直接。
这样的公子哥,日子过得会这么单调?
她笑:“多久?”
“很久,八年。”
还真是出人意料。
“那还真挺久的。”
楚怜的笑止了。
“你们男的,那么久能熬得住?”
她并不信。
陈墨说:“你也可以当我在说笑,今天一整晚都是。”
话聊了一些,烟也抽到了尽头。
“我该走了,楚医生。”
“谢了你的火。”他把烟扔了,站直身,把手揣到裤兜里。
楚怜不置可否,晃了晃手:“那我也谢了你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