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一退,瞬间退到椅子里,扑通坐下。
“你”
又开始那个你字,而这次,他反应快了,赶紧缩在椅子里,把自己抱紧。
似乎他不这般做,他就会被帝聿给欺辱了一般。
“你是谁,你要做甚!”抱紧自己,颤着声音却无比坚强的说。
帝聿看着这一副要慷慨就义的人,眼中翻滚的黑夜覆上寒霜,“这两日,见了谁。”
“啊?”
菖逍愣住,瞪的极大的眼睛前一刻还是害怕又强撑,这一刻,懵逼。
“把你这两日见过的所有人说出来。”
“若不说”
瞬间,一把冰凉的软剑落在菖逍脖子上。
菖逍,“”
他很懵,但更多的是,冤。
他见了什么人都还要跟这个陌生人说,不说,还要被这人杀,这是什么事儿?
终归命大于一切,菖逍尽管懵逼,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泛着寒光的软剑,把自己从昨日到今日见的人都说了。
不过,他不只是说人,还叙事。
“我喜欢教课,喜欢孩子,我特别喜欢与他们在一起,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