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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丁启丰勾起嘴角,冷哼一声,看向马县令道:“明府,我丁某不服任氏休夫,请明府明断。”

马县令抱着手,好整以暇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任氏,丁启丰拿你的钱银去嫖赌确实是个人风评的问题,下次你可以拒绝,但他没偷你的也没抢你的,算不得侵占。你若以此等理由休夫,是不占理的。”

丁启丰露出得意的表情,“明府英明!”

任娘子急了,大声道:“明府,奴不服!”

马县令拍惊堂木,呵斥道:“不占理就是不占理。”

林秋曼忽然道:“明府,奴有一言要问丁三郎,可准允?”

马县令看向她,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你问。”

林秋曼朝丁启丰笑了笑,问道:“丁三郎,我且问你,你与任娘子结为夫妻,可是经过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丁启丰:“名正言顺,官府有备案。”

“任娘子前夫严家的情况,你可知晓?”

“知晓。”

“那任娘子嫁进丁家时可曾带有嫁妆?”

丁启丰理所应当回答:“自然是有的,众所周知,任氏前夫留有巨额遗产给她,她嫁进丁家,那笔钱财自然就带了进来。”顿了顿,“女郎家的嫁妆我肯定是不会觊觎的,可是她愿意给点我花花,又有何过错?”

林秋曼抿嘴笑,狡黠问:“你说严家留下来的遗产是任娘子的嫁妆,那我再问一句,那笔巨额遗产可有在里正或官府备过案,证明它是任娘子从娘家带进丁家的个人嫁妆?”

这话把丁启丰问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