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无耻道:“你管他多大,严家的遗产就是留给他的呀,人家是主人,要不然你去找他爹严俊毅问吗?”
“你!”
“你什么你,方才明府都已经说了,严家留下来的家产都是严佑心的。那些钱姓严,不姓任!你花了严佑心的钱,不问他愿不愿意,难不成问任娘子愿不愿意?!”
丁三郎被这番犀利的言语问住了。
林秋曼严肃道:“在任娘子与你丁三郎婚姻续存期间,你非法侵占严家七千三百二十一两钱银,其中一千八百六十二两三吊用于你丁家兄弟姐妹处,均拿来建造房屋,购买田产商铺等。”
林秋曼冲马县令拜道:“奴恳请明府彻查丁家,追回严家被丁三郎侵占利益,严惩不法之徒,为严佑心讨回公道!”
丁三郎怒目道:“明府,我冤枉啊!这些钱均是任氏自愿给的,非我觊觎侵占!”
林秋曼啧啧两声。
马县令拍惊堂木道:“丁三郎,账目上一笔笔记着你兄弟姐妹挪用了严家的一千八百六十二两用于购置田产商铺,可属实?”
“这……”
“从实招来!”
丁三郎一脸难堪,迟疑了许久才道:“属实。”
马县令眉头一皱,“你从任氏这里拿严家的钱去给丁家兄弟姐妹置办家产,你说你这不叫侵吞哄骗是什么?”
“明府!我冤枉啊,是任氏自愿给的!”
任娘子忙道:“奴没有!请明府明鉴,若奴不给他,他就会打奴和幼子,奴有证人,明府可传证人作证!”
马县令:“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