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里看了眼,心里更是惶恐起来。今儿被叫来开会的这几个,以葛亮为首的,基本一大半都是傅南期离京这段时间跟傅宴搭线的。有的已经站队傅宴,有的则关系暧昧,仍处于观望中。
不过,出乎他们的意料,会议上,傅南期只跟他们讨论了一下本季度财务的问题,以及下个季度要达成的目标、投资和研发重点云云云云,态度平和,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说到一些问题时,也采纳了一下几人的观点,似乎挺好说话。
底下却没人松一口气,越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就越没底。而且,以这人往日狠辣决绝的作风,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吧。”傅南期起身告辞,跟他们颔首。
几人战战兢兢地起身相迎,互相对视,无一不是面面相觑,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到了外面,傅南期一秒沉下脸,远远就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傅平。
他快步上来,把拟定好的升迁名单呈上来。
傅南期接过,面无表情地翻过,大体无误后道:“就按这个调令去执行,马上。”
“是。只是,会不会明显了点?”
“不会。这帮老东西,一个个自私自利,心里只有他们自己。如果是你,看到昔日的同盟被对家重用,你还会相信他吗?我不用做什么,就看他们互相猜忌自乱阵脚吧。狗咬狗,有意思得很。”
傅平了然一笑:“我知道了。”
傅南期整理了一下袖口,冷笑:“我不过去了澳洲半年,一个个的,都当我死了呢。”
“这帮人是什么货色,您还不知道吗?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玩意儿。”
“对了,我让你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