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喘。
课业近尾声,圆桌上摆满学生们呈上来的作品。
有捏小猫的,有小兔子的,也有捏人的,花花绿绿甚是琳琅。
欢愉的时光总那么短暂,尧青恋恋不舍地摘下手套,在盥洗室清洗手臂上不小心粘上的泥。
回教室时发现某人正盯着自己的位置发呆,背影沉默,像具雕塑。
尧青走过去,男人见状收回思忖的目光,转头去看其他人。
“哇,你捏的老虎好可爱啊。”
旁边有个妹子见着尧青的泥塑,一脸惊艳地叫了起来。
尧青挠了挠头,半推诿道:“谢谢啊……可是……这是狗……”
刘景浩没忍住,在旁边偷笑。
以为遮住嘴自己就看不见,实则尧青只看他那对眯成缝儿的眼,就知道他乐在其中。
“差不多行了。”
尧青半抻到他耳边,似有似无地提醒了一句。
刘景浩理了理衬衫袖扣,埋头一哼。
我偏要笑,你能拿我怎么办?
从少年宫出来时恰好到了晚饭点,这便也是刘景浩苦酿心机的一个点。
他之所以会订这节课,也是看中了它不上不下的时间点。
刚好上完课,可以趁机约波饭,饭后再来波散步消食,最后再送他回家。
多水到渠成,多理所应当。
刷好感度这种事,就要趁热打铁,一浪盖一浪。
最好猛烈到让他喘不过气。
也不是什么郑重的约会,两人最后选了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苍蝇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