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奏效。
拓跋筝摇头,“没有可解之法,只有两人在一起,哪怕不爱没半分感情。不然的话,夜深人静之时,浴火焚身煎熬,便是找旁的男女,并没有什么效果。”那两人当然最后没在一起,因为其中一人是太监。
另一个中情蛊的人,是她父皇的妃嫔,因为她年少时的青梅竹马觉得她背信弃义,所以就自宫到宫中做了个太监,就是为了来寻她,见她已移情别恋,被福贵荣华迷花了眼。
便选择了自相残杀的方式报复,在自己和那妃嫔的身上下了情蛊。
那妃嫔就是拓跋筝的母妃,所以她才会认出这情蛊。
欲求不满?然后最后死了还是疯了?孟茯看着床上昏迷的沈墨兰,这倒霉孩子。又看看那独孤长月,不由得叹了口气。
听到她叹气,拓跋筝也跟着叹气,“其实你没有办法也说得通,毕竟这蛊毒在大齐境内很少听说,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招惹来的仇人,反正我是头一次看到这样招人嫌的和尚。”满嘴的嫌弃。
“谁说我没法子,我不是让玲珑和剑香去做准备了么?”作为一个妇科大夫,大抵在众人眼里,就只能给女人看病了。
其实五花八门也是略有涉及的,只是不精通罢了。
“抓鸡?取鱼血?”拓跋筝表示没听过解毒会用着这些东西。
所以等玲珑跟剑香回来的时候,听到拓跋筝说孟茯要用这两样东西来解毒,都觉得可能需要给孟茯普及一下什么是蛊毒。
然而她们还没来得及,但见孟茯已经抬着那一小碗鱼血放到桌前,然后拿起小匕首,往那独孤长月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一面同玲珑吩咐:“一会儿蛊虫出来,你就放鸡。”
然后递给拓跋筝一双银筷子,“东西出来你快些夹住,然后扔到地上。”以拓跋筝的武功,应该是来得及的。
“啊?”玲珑还抓着公鸡呢,就抓到一只,另外的几只躲到鸡窝最里面去了。这会儿她揪着翅膀提在手里。
还按着孟茯的要求,捏住公鸡的嘴巴。
此时此刻,小刀已经在独孤长月的手上划出一条血痕,随着血珠子往外冒,孟茯还将那腥臭的鱼血往伤口跟前凑进了一些。
三人也隐隐猜到,孟茯莫不是想用这鱼血引蛊虫出来?但是有用么?
不是她们不信任孟茯,只是她们三都是习武之人,行走过江湖,也算是多少有些见识的,还真没听说过。
但孟茯还真就是这个意思,此刻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独孤长月被高高挽起的袖子下,那手臂皮肤底下的动向。
她如此认真,其他三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就怕惊吓着那蛊虫一般,目不转睛地看着伤口处。
拓跋筝拿着筷子站在一旁,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忽然,玲珑眼睛瞪大了,想要张口又怕吓着那蛊虫,孟茯没开口喊放鸡,她也不敢松手,只急得频繁抬起下巴,示意大家看独孤长月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