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些。”
梅濂冲我挤眉弄眼,随后默然,指头在桌子上来回磨,不知在盘算什么,忽然一笑:“也不是什么要紧人物,我就随口一问。”
“这样啊。”
我微笑着点头:“我对朝政不懂的,在那个讨厌的人跟前也不敢多问。”
我知道梅濂已经快要憋到极致了,几次三番提出离去,我偏不让他如愿。
“你怎么不吃呢?”
我将盘中的肉全都下进去,连声劝梅濂多吃点,而此时,去库里找护肤美体套盒的阿良来了。
我忙放下筷子,兴奋地当着他的面打开盒子,将里头的巴掌大小的瓶瓶罐罐取出来:“这些膏子真的不错,但还得用特殊手法使用,我现在给你示范,你回头教给莲生。”
“那个……夫人哪”
梅濂的嘴都白了,眼神飘忽,呼吸短促:“我实在是……”
话还未说完,他忽然弯腰,哇地一声吐了,秽物溅了我一裙子
我哎呦尖叫了声,下意识往后躲,捂住鼻子,忙问:“你怎么了?”
梅濂手紧紧抓住桌子沿儿,一直在吐,他将侍从顺子唤进来,抓住顺子的胳膊,颤巍巍地站起来,整个人仿佛被暴打了顿似的,冲我虚弱一笑,致歉:“对不起了,我实在是不适……”
“要不我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吧。”
我担忧地看着他。
“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