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往白、黄粉里滴了些杏仁油,将粉调匀,然后往李昭脸上抹去。
李昭仰起头,听话地由我摆弄,嘿然笑道:“这方面咱丽夫人是行家啊!”
说这话的同时,他手又不安分地朝我后臀摸去。
“别乱动!”
我打开他的手,俯身凑近他,轻轻往干吹他脸上的粉。
“你下午吃大蒜了么,怎么嘴这般臭?”
李昭鼻子耸动,笑着损我。
“胡说。”
我白了眼他:“吃大蒜脸上会长包,我才不吃呢,我是仙女,只吃杨枝甘露,嘴是香的。”
“朕不信。”
李昭坏笑:“除非你让……”
正在我俩调笑之际,听见睦儿的声音传来:“爹,孩儿来给您赔罪了。”
我和李昭同时噤身,他手指向绣床那边,冲我挤眉弄眼。
我扬了扬下巴,冲他飞了个媚眼,示意他放心。
果然,这狗东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绣床上躺好,刚才还是个精神奕奕的老色鬼,这会儿就成了被霜打过的茄子,他俊脸白中带黄,双眼耷拉着,有出气没进气的,嘴里发出痛苦的轻吟声。
我上忍住笑,硬生生从眼里挤出几滴泪,坐到床边,幽幽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