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护卫停下马车,叫住了他。
吴锋显然一开始没认出我,痴楞了片刻,回过神来,道:“你是盈袖的嫂子。”
作为一个杀手,反应迟钝是致命的。
我虽然讨厌他,但还是邀请他同乘一车,因为我有话问他。
我发现他情绪十分低落,眸子泛红,似乎哭过,小心翼翼地护着那束红梅,默默地喝闷酒。
“吴先生,洛阳现在什么情况?盈袖和良傅如何了?”
我直接问。
“不好。”
吴锋惜字如金。
“怎么个不好?”
我紧追不舍。
“前儿魏王派兵围了刺史府,打杀了一整夜,他们用盈袖做人质,逼迫左良傅就范。”
吴锋面无表情地说这件惊心动魄的事:“左良傅和他的属官夜郎西,以及刺史府的一众属官被捉拿下狱,魏王如今去康县和东海王、楚王相会交谈,放出了风声,一回洛阳,就会杀了左良傅祭旗,兵锋直指长安。”
“那盈袖呢?”我的心狂跳,着急道:“他们把盈袖怎样了?”
“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