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趣。”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痴痴看着镜子中两个人,闭上了眼。
忽然,李昭笑着问:“你怎么不心疼心疼孤的身子,任由孤放浪?”
“那不一样。”
我不自觉仰起头:“她是贤妻良母,我是浪蕊浮花。”
说罢这话,我拉着他的手,朝绣床走去。
……
这晚,云雀进来送了两次水。
……
事后,我枕在李昭的臂弯,手揽住他的腰,慢慢地平复狂乱的心跳。
这算什么?给素卿的一份贺礼?
想到此,我不禁笑出声。
李昭将被子往上拉了下,盖住我的肩膀,问:“乐什么呢。”
“你猜?”
我又笑出了声。
“左不过笑话素卿罢了。”
李昭吻了下我的头顶,笑道:“你这丫头,让你别叫出声,你这回倒听话,谁知却哭了,为什么呢?”
我脸一红,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哭,是因为更高兴了了。”
“你呀你。”
李昭无奈地摇摇头,柔声道:“妍华,帮我揉揉背吧。”
“嗯。”
我起身,从梳妆台上找出瓶茉莉油,跪在他身侧,让他翻过身,正面朝下,然后用油搓热手,用力帮他按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