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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望舒似乎没有分手后遗症,她第二天照旧起了一个大早然后去赶早课。
今天早上易姳才睡下去没多久,宋望舒就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出了门。背着容易让人高低肩的托特包,装着一大包东西往专业课的教室走。
她本科跟着她亲爸学历史的,后来跨专业考研报了中文。
每次来都能看见开着电瓶车送女朋友赶早课的男生,小教室里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摊开的课本被钻入窗户的风吹动着翻页了,宋望舒开着平板,拿着电容笔,在笔记软件上‘种芝麻’。
她没在纠结分手的事情,但难免还是会被这件事影响到。神游的时候,零零散散有几句话钻进了耳朵里。
“……你找谁?杨旨珩?他今天发烧请假了,我不和他一个宿舍,你改天再送礼物吧……”
宋望舒下意识抬眸,看见门口一个打扮还有些稚气的小女生。
没想到她的人生也已经快进到了多看两眼年轻人都要感慨时光匆匆的地步。听着‘少年易老学难成’,还得一头扎进学海里,在文字堆里研究研究文字。
手机一震,宋望舒以为是苏岳又来烦自己了。
结果点开微信,是今天刚出差回来的老妈发信息叫她这周去自己那儿感受母爱。
宋望舒敷衍地回了一条‘收到’之后,她看了眼时间,两节大课都被她走神走完了。
外面走廊上已经有班级因为两节大课中间减少了休息时间而提前放了学,闹哄哄的,加上老师的小蜜蜂扩音效果也一般,宋望舒只知道黑板上那个标题是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