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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姳从外面过夜回来,问宋望舒昨天晚上当了手艺人之后的心得。
宋望舒啃着苹果,在看书:“我昨天晚上去图书馆和杨旨珩讨论作业了。”
易姳上床补觉,倒是宋望舒饶有兴趣地问她昨晚心得。
“怎么说呢。”易姳盖上被子,盯着黑色窗帘顶想了想:“找个符合自己需求的挺难的,可遇不可求吧。”
宋望舒听出这是高评价:“没考虑进一步发展?”
易姳翻出枕头下的眼罩:“没考虑过。”
宋望舒见易姳要睡觉了,也没有再打扰她,自己啃着苹果看着东方文学史通论。
没课的一天,事情其实也有很多,等把作业写完,外面天都黑了。加湿器跳出了水量不足的提示光,宋望舒把书反扣在桌上,拿着加湿器去厕所灌水,回来时,易姳已经醒了,脑袋从床帘后探出来。
两个在宿舍吃点了自制小火锅。阳台的移门开了条门缝,蒸汽从门缝钻出,最后冻得粉身碎骨。
放着下饭剧的手机跳出信息,宋望舒很自觉地将目光错开,留给易姳隐私和空间。
发信息的人宋望舒也认识,就是前几天一起去酒吧喝过酒的那几个男生。
其中有一个男生明天来我们学校打辩论赛,顺道想和她们一起吃个饭。
宋望舒咬了口牛肉丸,哈着气,上颚和舌尖被丸子里的肉汁给烫到了:“打辩论赛?法学院不是在老校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