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学期他们就搬过来了,之前不就说是老校区扩建,听说现在老校区就搬剩下数学、医学、计算机、化学还有生物。”易姳朝碗里挖了勺辣椒:“开学的时候我叫你去迎新你还不肯。”
“本部终于要翻新了?从我念高中的时候我就听说打官司打了好几年,现在终于打赢可以扩建了?”宋望舒把自己的碗也递过去,又拿勺子挖了勺汤,冲点些酱料的味道:“那十六人寝室的大宿舍终于要退出历史舞台了,不知道要铲出多少蟑螂窝和老鼠洞。”
易姳笑:“不知道,听说决定哪些专业搬来是各个院系的系主任去抽签抓阄的,落选的那几个院系去年考试周在学校论坛里哭爹喊娘。”
话题扯着扯着跑远了,易姳吹了吹筷子上的小白菜:“所以,明天要不要一起吃个中午饭?”
宋望舒给辣椒呛到了:“但你明天上午不是有课吗?”
易姳拿起手机给对方回复可以一起吃午饭的消息:“可以赶过来的,只要明天我们老师不要没事找事就可以了。”
——只要我们老师不要没事找事就可以……
第二天,宋望舒拎着垃圾出宿舍门的时候,易姳的短信也来了。
她被抓去听讲座了。
结束的时间尚未可知,她拍了一张照片过来,是朝着前方的。
前面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十分瞩目。
还是在他们系主任后面的位置,易姳说自己一定在宋望舒下午去上课前赶回来。
易姳归期遥遥,宋望舒只好一个人带着那个男生去吃了学校食堂。他说他叫时柘:“木头的木,加一个石头的石。”
宋望舒:“望舒,离骚里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的那个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