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望舒捋自己和她的另一层关系,蒋处安顺着她开玩笑的话继续打趣着。他深知要想追到一个女生首先要和她的小姐妹室友打好关系:“那必须顺着你这边叫妹夫。对了,我手机里有杨旨珩小时候在普济寺穿僧袍敲木鱼的照片。”
照片是从网盘里翻找出来了,也不是照片的原片。
穿着偏灰的粗布衣服,板着张稚气十足的脸看着镜头,打坐敲木鱼,像模像样的。
宋望舒要走了图片,越看越想笑等杨旨珩开车门上车的时候,已经听见蒋处安跟宋望舒称兄道妹了。
杨旨珩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意,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个:“我这就去谈个系刊的工夫,你们之间情谊怎么就跟快进了一部西游记,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似的?”
宋望舒把蒋处安发给她的照片,递给杨旨珩看,他伸手要抢手机,宋望舒反应快,把手机按了锁屏,往棉服外套口袋里一揣:“杨旨珩。”
这笑容,这语气,杨旨珩脑袋里木鱼警报大作。人跟着往后仰:“怎么了?”
他一副进入警戒状态的模样,宋望舒笑得更厉害了:“你小时候过年在大人面前表演的预备节目是念经敲木鱼吗?”
泥人还有气性呢,杨旨珩抬手往前驾驶位上的人挥了一拳头:“损害名誉。”
蒋处安躺着都中枪,那拳头看着打得不疼,但杨旨珩下手挺重,指着在笑的宋望舒说:“请求公平公正对待。”
公平公正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易姳临时还有点事情,他们还需要再等会儿,后排两个小情侣在讲悄悄话,蒋处安感觉要单身大家就应该一起单身,这悄悄话里带着笑声的,刺激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