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他:“生气了?”
电话那头的梁沭喂了好几声,宋望舒重新把手机贴到耳边:“真谈恋爱了,挂了,不和你聊了。”
杨旨珩没讲话,往她肩膀上一靠。这一幕被后视镜的蒋处安看见了:“哎哟哟,这是怎么了?”
杨旨珩声音闷闷的:“晕车。”
“坐过山车都他妈面不改色,我认识二十多年了才知道你晕车,隐藏得挺好。”蒋处安嗤声,他听见宋望舒和电话那头说的那一声‘真谈恋爱了,挂了,不和你聊了’,都能想象到杨旨珩现在得意的嘴脸。
蒋处安戳穿他:“得了吧,晕车还笑那么开心,我后视镜里都能看见你笑得露出八颗牙齿了。”
连易姳都憋着笑回头看了一眼,想考证蒋处安这话的真实性。
宋望舒扭头,下巴碰到他头发,他身上的檀香味没有被火锅味完全盖住,宋望舒想看他表情,他把脸对着自己胳膊,严防死守。
回去的路线会先路过杨旨珩的公寓,车停在小区门口,开进去有些不方便了,况且还有下一站。宋望舒和他挥手,提醒他雪天走路小心路滑。
车停在小区门口不碍事的地方,前排两个人没正形,打趣:“人还晕车呢,让他一个人回去多不安全。”
第28章 . 第二十八段 快乐长着翅膀
怎么说都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人。
谁还没有过借口自己不舒服其实是第二天默写没有背, 作业没有写完而不肯去上学的经历。
杨旨珩是不是真不舒服,宋望舒还是看得出来的。
白雪穿过鹅黄色的路灯灯光,长椅一整个都埋在白雪之下, 可惜不知道椅子上印了一个屁股的印子有些破坏整体美感。一个树枝丫超载, 抖落了它身上的积雪。宋望舒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雪, 杨旨珩把她从树下拉到他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