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辰面无表情的端起热茶轻轻吹凉，还未喝便回了李致杰一句：

“不知道。”

李致杰不由叹息，感觉他问顾思辰就是白问，这家伙眼里所有女的都长一个样，怎么可能体会到小姐姐的魅力呢？

于是他对漂亮的女秘书露出灿烂的笑容道：“谢谢你啊！小姐姐！你真好看！”

没想到女秘书高冷的很，闻言也只是轻轻的瞥了他一眼，接着什么也没说的就拿着茶壶走了，走时还风姿绰约的很，直让李致杰感慨：美女连生气都那么好看。

随着女秘书出去后把门关上，顾思辰终于放下了茶，开始今天的正题。

顾思辰对着坐在座位上的程非启问道：“程先生，请问你认识照片上的女子吗？”

说罢便将许素素的照片递给了程非启，而程非启则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露出了慌乱惊讶的神色，接着便迅速回道：

“我不认识。”

但李致杰他们刚刚都看到了他流露出的表情，分明是知道的。

顾思辰闻言不由沉下声再一次问道：“程先生，这已经牵扯到一件S级的军事案件中，还请你不要撒谎，据实回答。”

在调查军事等级非常高的案件时，被调查者可以不回答问题，但是一旦回答问题必须据实回答，不然就违反了联邦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