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程非启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在钢丝上行走。

听到顾思辰话的程非启面色一变，他立马紧张道：“你们说这牵扯到S级的军事案件，那么我可以问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为了保证线索相关的人不会因为案件的变化撒谎，所以顾思辰他们有权不告诉程非启案件的真实情况，于是顾思辰对他道：“军事机密，恕我们对你无可奉告。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们并不会因此伤害无辜的人。”意思是让他不要担心，如果他没犯什么大事，是不会出问题的。

程非启听到他的回答后稍微放宽心了一点，神色也渐渐缓和下来，看着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了。

不过他依旧有些挣扎，像是不敢说真话似的又一次道：“我...我真不认识她。”

顾思辰见状又提醒道：“劝你不要试图说谎，提供虚假的信息是违反联邦法案的行为，程先生，三思为妙。”

经由顾思辰一提醒，程非启眼底的神色瞬间又慌乱起来了，他本想反驳自己并未撒谎，可是在顾思辰的视线压力下，他终是忍不住叹气承认道：“我确实认识她。”

这是意料之内的答案，因为在陌时一所看到的记忆中，许素素和程非启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手挽着手，模样非常亲密，所以他们自然是认识的。

顾思辰见状稍稍满意了，他接着又问道：“那么还请程非启先生据实详细的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许素素以及陈欣的。”

没想到在他刚说出“陈欣”这两个字时，程非启却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一样，脸色瞬间就变了，有害怕，厌恶，以及心虚等，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脸上十分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程非启声音略微颤抖：“陈...陈.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