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喜更是只能在门口把东西放进来,不能进去伺候。
温昭昀是真的生气了, 非常生气的那种。
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与他云雨一番后就直接抬腿离去,沟通交流几乎没有。
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天,孟桓终于憋不住问她到底要怎样, 她便言道要他怀上孩子之后才能重获自由。
这话可让他慌了神,他怎么能怀孕?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他硬气的怼过,也软声软语的商量过,乃至于还伏低做小的祈求过, 可这些一点用都没有。
温昭昀是铁了心要让他怀孕。
她关了孟桓整整一个月, 每天晚上固定都会到,做完之后就毫不留恋的离开, 也不让人与他多说话,只让他与她接触。
这是一种极端驯服人的方式, 若不是这次他的身世以及抗拒激怒了她,温昭昀也不会在自己男人身上用这样的方法。
她在努力让孟桓揣崽的时候,也有派人去调查孟家背后之人。
其实这样的调查从他入府开始就有, 只是当时她不是很在意, 就只派了两个人简单的查了一下家世,别的一概没查过。
待后来发现不对劲之后,才开始慢慢正视起来。
而这回,她派出了自己最信任的一队家臣, 那可是帮女皇查过贪官的一批人,在当朝还没有查不出的东西。
可探查了许久,孟家的背景干干净净的,背后并无什么人支持,而孟桓性格改变的原因也没弄明白。
难道有些人真会突然性格大变?她只能这样猜测着,再想不出什么别的原因。
温昭昀从沉思中脱离,待整理完桌案上的公文后,已经是月上中天。
她抬头看着窗外的圆月,提起灯笼便去了青竹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