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月时孟桓还有反抗,然而再往后些的时候,他知道是真的争取不到自由,也就不做徒劳的抗争。
而最近这几天,他的状态更软了一些,话也不怎么说了,没有往常的活力,每次她去的时候,都能看他坐在门口等着她。
温昭昀推开那扇门,正好见他匆忙站起走过来迎接,心下十分满意,将灯笼放在一边后,转身关了门。
而孟桓已经从背后顺服的抱住她,脸轻轻的贴在她肩上,微微蹭了蹭,“妻主今日来的好早。”
他不愿叫她妻主,用黑布条蒙眼蒙了两日就愿意叫了。
温昭昀微微露出一笑,但却没说话,环着他往里面走,少言少语也是驯服人的关键。
孟桓知道她的意思,边走边为自己宽衣解带,反正每天都要经这么一遭的,早完事早休息。
他衣衫解到一半,忽然感觉胃里很不舒服,都没等反应,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就上头了。
话都没法说,他连忙提着裙摆跑到一边作呕,没吐出什么东西来,但也站在那呕了半天。
温昭昀不端架子了,转身端起桌上的茶壶送过去,轻轻替他拍打着后背顺气。
“吃坏东西了?”
孟桓漱完口,抬起脸望向她,呕的有些眼泪汪汪的,随后摇了摇头,“不是。”
应该是他最怕的那事,“我这月癸水没来,已经迟了六天……”
到底还是怀了吗?
想想也是,他整日被她摁着做,有孩子是早晚的事。
想到这里,他抵触还是一样抵触,害怕也是一样的害怕,但却没从前表现的那么过激,安安静静的倒一时叫人看不出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