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岁把嘴捂得更严了,掌心感觉到脸上渐渐上升的温度。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在喜欢的男声面前打了个嗝,还被他闻到了嘴里的酒味!

她的老天爷啊!!!

沈祁言停下解狗绳的动作,略冰凉的指尖把她胳膊拿下来的同时像摇拨浪鼓那样摇了摇,唇角微弯,露出一抹浅浅的笑:“不用挡,酒味在身上。”

在身上?

程以岁将信将疑地左右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又揪起胸前的针织衫闻了闻。

没味道啊!

她疑惑抬头,看见他脸上笑意未减,一时不知道他是说得是真话,还是在逗她玩想看她的反应。

这种时刻,她可不能输。

程以岁眼珠子轱辘一转,干脆大大方方的把手别到身后,把话挑明:“你是不是怕我尴尬,故意这么说?”

不等他回答,她耸耸肩又开口:“我只是怕你介意,你不介意的话本来就没关系。”

翻译过来,前面的半句,她是问他是不是在为她考虑,后面的半句,她在告诉他,她只在乎他的想法。

就算不能完全理解,但沈祁言也一定感受到了其中隐晦的暧昧。

他似乎有些紧张,眼睛不敢看她,刚刚扯过她的那只手插/进额前发丝,没入五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连自己戴了帽子都忘了,顺着把头发往后捋,撸掉了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