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下颚线紧绷:“我说这些,会让你觉得,沈祁言也不过如此吗?”
程以岁夹肠粉的手一顿。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明白沈祁言说这些的目的。
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海风又再度扬起,惊动了海浪,小心翼翼地拍打在海岸的礁石上。
程以岁把餐盒收起来,扔到很远的,靠近沙滩的垃圾桶。
“沈祁言——”她停在原地,双手扩成小喇叭,喊着那个明天,会出现在无数人口中,为之呐喊的名字。
海平面上,柔白色的月光轻轻地碎下来,把烟粉色的梅花映衬出淡粉色,她的声音,和馥郁甜香气味一起钻进他的五感。
程以岁身上还穿着那件他给的文化衫。
松松大大到能装下两个人,这几天一直被她当成睡裙穿。
海风往她身上吹,勾勒出腰身曲线,贴着大腿,露出膝盖以下一节莹白纤细的小腿。
沈祁言微微皱了下眉,虽然不知道她要干嘛,但听到她叫他,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她一直是笑着的,眼睛里碎了星星一样的明亮。
等沈祁言走到她面前。
浪潮奔涌,要怪就怪海风,吹得她大脑血液倒流。
程以岁抬手,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手指触着他的胸膛,把他上半身往下拽,拉近两人的距离。
四目相对时。
她仍是笑盈盈的。
当唇瓣毫无防备地贴了另外一双温热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