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仅仅只是怕纹身。
然而如她所料,她知道温斯年不信,他冷漠地笑了一下,却仅仅是笑他自己,想抓住什么,又所求为何。
温斯年再次拿开了丛笑笑的手,她的手按在他的腰上,那么软,软得像要把他凌迟了一般。
他收紧衣衫开始扣扣子了。
丛笑笑却怔怔地看着温斯年,瞬间眼底红得比他还要深。
她什么都没说,避开温斯年趁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低身吻住了那只鹰。
温斯年的身体紧绷,攒紧的拳头怎么都不能够松开了,他舌尖低着上颚牙关紧颤。
那是什么感觉,他腰上的柔软摩挲,是她唇上温柔。
“笑笑,你……”温斯年哽着,他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
丛笑笑亲吻着那只飞鹰,她闭上了眼睛觉得能看见那只鹰曾经飞翔的样子。
那只鹰的活的,温斯年是活的,她也是活的。
他们的心都是活的。
哪怕沉寂于黑暗中那么久也仍旧跳动着的火热的心,她觉得这颗心即使戒备重重又怎么样?
即使冷了又怎么样?
她想重新放心手心里焐热一次,不行吗?
那个晚上温斯年永远都记得,他看见星空璀璨,那个女孩子亲吻完他的腰际扬起脸,擦干了脸上的两行泪痕,抽抽搭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