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丛笑笑拦住了温斯年,一根手指按在他的薄唇上。
她不想让他说下去了,有些故事过去了就是伤口结痂,再提及就是再次浴血。
她懂了便是,就不需要再深入知道。
温斯年垂下眼睛视线下粉嫩的指尖模糊,却分明覆盖在他的唇上。他虽然看不清,可是他的唇上却能感觉到那汇集于中的温度。
温斯年张口,咬了下她粉红的小指肚。
有点痒痒的,丛笑笑匆忙缩回手指,埋怨了一句:“怎么像个小狗似的,舔人家手。”
温斯年笑笑,接着他刚才话说道:“知道我刚才说的幸好的什么吗?”
丛笑笑摇头。
“幸好等错了人,却没有梳错发。”
“嗯?”
“你是我第一个梳过头的人啊,笑笑。”
“怎么会?当时,”丛笑笑略微吞吐,“当时,不是也遇到了她。”
温斯年摇头:“遇到了是遇到了,可惜的是我抬起梳子的时候,却发现当时我谁也看不见。”
唔,酸了。
‘无你时我低头谁也不见’这话是这样说的吗?
丛笑笑偏过头推开温斯年跑到门口,发现人没跟上来,拉开了门催他:“斯年,你再不去,毛毛哥的两个手就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