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拨弄着丛笑笑的耳垂:“想什么呢?”
丛笑笑向后缩了一下,捂着迅速发烫的耳垂:“啥也没想。”
“啥也没想?”温斯年学着丛笑笑的口音复述,他学得很像,可是温糯的南方口音说起北方腔调仍旧有点好笑。
她的心情一瞬间就被他的声音逗好了:“年,你是哪里人?”
“南方,”温斯年顿了顿又问,“你呢?”
“北方。”丛笑笑回答。
她言简意赅却不再向下说了。
她是北方人,却在杭城生长了十几年。这是她的家庭,她的故事。
丛笑笑突然觉得她好自私呀,她刨根究底恨不得温斯年能跟她一夜倒空一切,却对她的自己只字不提。
直到今天她才陡然发现,原来他们是一样的人,他们的灵魂在一个频率上,所以他们终将相遇。
“斯年?”丛笑笑扬起尾调,托着下巴看着他。
她眼睛里面闪着星光,面露狡黠,像一个纯真的少女祈求一晚上,坐着南瓜马车去相会她的王子。
只要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回来就好。
她的这种目光让温斯年无法拒绝。
他觉得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今晚都会答应。
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屏住呼吸等着丛笑笑水润的小口张开,无论樱桃小嘴里面冒出什么让的愿望他都会去满足,无论是什么样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