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要至鎏金殿沐浴,你们几个还不快去准备。”
一道冷厉的声音将宋缈缈的意识拉回,是一个面容陌生的女子,一身黑衣红袍,很像曾经红枫卫的装扮。
宋缈缈记得在原始剧情中,原身武功被废,从一楼之主沦为沧脩竹下属,供他随意驱策。看她如今的装束,当与剧情吻合。
而鎏金殿的剧情,更是重中之重。
原身就是在那里,被沧脩竹折磨灌药,以报当年金丝情蛊之仇。
眼前门上那三个烫金大字,对如今的宋缈缈来说,无异于催命符。
宋缈缈深吸口气,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她尾随着其他护卫进入鎏金殿,满目皆是高调张扬的“正宫红”,薄薄红纱缠着水汽,氤氲妖娆。同样的金漆玉盏,竟与她所在之时别无二致。
这奢靡土豪风,委实不像是笋笋的品味。
不待宋缈缈多想,身前的两人已将红纱挑起。一人背对着她坐于池边,乌发如墨铺陈,红衣绚烂几与四周红纱融为一体。
宋缈缈虽看不见他的神情,却忽而觉得他一身凌厉,却又满心孤寂。
“喂给他。”
沧脩竹陡然开口,宋缈缈微微一怔,见之前走在她跟前两个护卫已然取了托盘上的物什,绕过了水池。
宋缈缈这才发觉,鎏金殿中还有旁人。
两个黑衣红袍的护卫压着一人,他身上戴着厚厚的镣铐,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却可见肤色极白瘦骨嶙峋,像是长年不见天日。
一人上前掐住他的下颌,将一瓶物什灌入他喉中。
那人不曾挣扎不曾反抗,无声无息宛若行尸走肉。沧脩竹抬眸,清寒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明明连眉尖都不曾动过一下,宋缈缈却觉得他已然动了怒。
“这里的一切你是不是觉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