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兰儿操碎了一颗老母亲的心,沈嘉是全然不知的。
新鲜刚杀的猪肉选上好的猪后腿和五花码上盐后整整齐齐的在屋内挂了一排,逐渐沉淀出颜色。整个厨房都弥漫着有些奇怪的味道,做饭点都转移到了隔壁院子。
腊肉旁边还挂着沈嘉万分艰难灌出的几节香肠。虽然忍着那股子臭味儿,洗出自己需要的肠衣不难。可是从来没有串过香肠的沈嘉不是戳破肠衣就是半天挤不不下,张翠兰儿也没这个经验,二人折腾了半天也就得了点儿。
最后沈嘉一气之下剩下的肉也不灌了,直接做了烤肉。
沈嘉问了张翠兰儿,这里的人做腊肉都只是把盐一摸,就那么风干就是。说是腊肉其实说是叫咸肉更准确,不过是有些家里年前宰了猪,剩下的一些碎肉,为了留到过年的时候吃罢了。
但是在沈嘉的记忆里,做腊肉可是年前的大事。年夜饭的时候桌子上必得切上一盘腊肉和香肠才有哪个味道。
山上背回来的松枝堆在院子里,往年根本没人去摘的橙子被沈嘉扒了皮,专门晒干了壳等着这时用来熏腊肉。
橙子比起后世改良的柚子皮厚得多,也不知还未经驯化还是品种不同,皮上带着的清香味道更浓烈。
无论如何,沈嘉还是打算遵从记忆里的年味儿,尽量还还原出腊肉的风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52章
“沈嘉姐, 你这是要干啥啊?”这些肉可真够折腾人啊,又是上盐又是码料的。搁厨房里吹了好几天,挂那么多肉搞得她心里都不安稳, 生怕有小偷盯上, 晚上睡觉前都忍不住过来溜上一圈。
“咱们又不是没有柴火了,干嘛非要用这个新鲜叶子烧啊。等下净是烟, 肉都要熏黑。”
灶上横牵上一条绳子, 下面的锅已经移开。黑黝黝的灶口直直的对着上方的腊肉,像是要把上方所有东西都都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