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张丽手中的腊肉挂上,竹子扭成的绳索牢牢栓住, 成为半空中唯一的支撑。
借着张丽的搀扶,沈嘉从灶上下来, “要的就是把它熏黑。” 顺手撇了一根柏树杈递给张丽, “你闻闻, 是不是有股子香味儿?”
张丽接过,凑近一嗅, “闻着是香。”
“香就对了。”沈嘉拍干净手上的灰,“我要的本就不是明火,是这上头的味道。你想想,燃起来的烟绕着转一圈。”
沈嘉伸手画出一个圆,“那味儿不就留在肉上了嘛。”
张丽大为感叹,“我说你折腾那么大半天是干啥呢。沈嘉姐你怎么就有那么多好法子呢?”
和原来一个天一个地的伙食比起来,张丽早就没有从前那么馋肉了。原先过年吃的咸肉和现在的鲜肉比起来, 早就没啥吸引力了。
可她没想到, 沈嘉把普普通通的咸肉都翻出了新花儿样。
本来还不甚感兴趣, 现在又开始馋了,“到时候肯定很好吃。”
沈嘉挑眉, “我的法子对了去了,变着样儿能让你一年吃到的新鲜东西不重样。”
其实用柏枝可不止这个作用,燃烧后的柏树缠绕上腊肉分泌出的油脂,给腊肉整个都镀上了一层芳香。
同时还能起到杀菌的作用,经过熏制后的腊肉也能保存更久。
但是有些东西解释起来也麻烦,“你要想着吃,就在这里好好看着,起码得熏到晚上,面上变了色才行。”
为了吃的,张丽怎么都不会觉得累,还挺乐呵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