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姐姐们,虽然平时对我不冷不热,这些天却都对我和颜悦色,看着我的时候,眼神中还带着点内疚。
不过谁也没把话戳破。
大家各有各的可怜,惨的不止我一个。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只是隐约明白了这样的道理。
可能真是被打皮实了,我第一天还面目肿胀的躺在床上,疼得整夜都睡不着觉,第四天就能下床,扶着扫把打扫卫生了。
我身上的外伤恢复的很好,唯独脸上那道一指长的划痕始终没能愈合。
这天,莹莹姐过来给我换药,她撕下纱布,凑近看了看:“你这伤口边上怎么长了小黄泡?疼吗?”
我据实点头:“疼。”
她摸摸我的额头,忧色不减反增:“我怎么摸着你像在发烧呢?”
“唔……”
这几天我都在疼痛中度过,难受一直持续着,就算发烧我也不知道。
看我浑然不觉的样子,莹莹姐也没有主意,说:“对了,我去问问霞姐,你等等我。”
她下去没一会儿就把霞姨带上来了。
我的胳膊被打得端不动东西,这些天做饭洗衣服都是她在做。
她正在下面忙着,听到莹莹姐汇报,她放下活计上来,进门就没好气的骂道:“一天到晚就你事儿多,让这么多人围着伺候……”
我已经能分辨她的语气了,她这种语气一般是不打人的。
她走过来,掀开纱布看了看,也摸了摸我的头。
莹莹姐试试探探的问:“霞姐,小五的脸是不是……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