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无力的原因,是曾经救他时受的伤。这些私事,没有必要特地说给应琼这些外人听。
扶竹从过去的记忆里抽离,恢复了软弱可欺的状态,低头小声问:“就凭这一点吗?万一只是不小心没握紧拳头呢?”
应琼道:“还有一点。记得我曾经隔空拍了拍你哥哥的肩膀吗?当时,我的手上沾了一些特别的粉末,无色无味。原本只是怕你们还要继续和我玩儿猜人的游戏,才想出的作弊手段。没想到还有这种作用。”
扶竹敛眉,觉得现在的情况还可以再抢救一下,他期期艾艾地说:“是,对方的目标是我。我哥在被抓之前,把我调换过来了。但我怕你们不愿意去救我哥,这才假装成我哥的模样,骗你们说是我被抓了,这样你们为了走九峰山的捷径,一定会去救人。”
要不是能感觉到粘粉之人的具体位置,我就信了。
应琼紧紧盯着扶竹,想着要不要现在就戳穿折竹就在这个竹院里的事实。
万一真是坏人掳去折竹,她贸贸然点明折竹的位置,会不会让折竹身陷险境?
纠结之际,坐在她身旁的陈富贵说话了。
“抓走折竹的,不是你另一个哥哥吗?所谓绑架,只是你们兄弟三人的一出戏。”
应琼没想过这双胞胎兄弟还有另外一个弟兄。
“哎,那只大白鸟是你们兄弟吗?”
她好奇地问:“富贵又是怎么知道的?”
陈富贵指了下夜明,对应琼解释道:“在我们闯过蛇墙之后,夜明说要带我们找领路人,去往峰山捷径。”
夜明摸了下后脖颈,满头雾水——战火怎么就突然烧到他这个看戏人的身上呢!
陈富贵接着说:“当时,夜明的原话中说的是,‘他和他的兄弟们性格都很恶劣’。也就是说,扶竹至少有两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