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念现在虚弱得没力气跟贺章年这个诡辩人才争论,送了他一副白眼后,躺进了被窝里。
一声关门声后,许时念低声问曲夏月:“现在给我挂的点滴是治什么的?确定不是让我软弱无力的毒药?为什么只感觉到我脑袋的重量,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因为你烧到395度了好吗?又低血糖,睡眠不足,能舒服才怪!贺章年应该只是说说而已,不至于对你下药吧?”
“你信他跟信佛似的。”许时念没好气地吐槽。
曲夏月为自己叫屈:“我没有。像他说的如果真想对我们怎么样,我们还不是任由宰割?”
“算了,回去我就学习搏击防身。”
“那你晕倒的时候,就算是武林第一高手也束手无策啊。”
“起码能从这里打出去。”
房间里忽然陷入了静谧,曲夏月看向许时念,问道:“喝点水吗?”
“随便吧。”
曲夏月将许时念扶起来,给她倒了半杯温开水,然后递到她嘴边。
润了润嗓,好歹舒服了些许。
许时念问道:“你手机还在吗?”
“上飞机就被没收了。”
许时念气呼呼地骂道:“妈的,贺章年还能更嚣张点吗?”
曲夏月:“应该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