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这会儿可是感觉窘迫得要死了,下意识地就想急急地下来,先缓解现在这种窘迫的情况再说。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禾太过焦急的缘故,心一急,平衡稳不住,身体便是一下子倾斜起来了,大腿一软,身体便直接往身下的沈晏压去了。
感觉到身下人身体偏冷的温度传来,温禾的脸上更好一阵爆红,连连就要挣扎着起来,尤其是当她视线触及上沈晏视线的那瞬间,更觉得窘迫了,下意识就想将视线避开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温禾却是感觉沈晏的视线却是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就这么一眨不眨的,一点儿转移视线的意思都没有。
这是……因为自己太过失礼了吗?也是,听说这位沈前辈沈大师,虽然很厉害,被很多人崇拜着,但在以前就很独立独行,并不怎么与其他人接触,就连一般同龄的玄学弟子都没有,就更别说什么女性弟子了,似乎更没有了。
糟糕了,这样一来,自己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已经冒犯了沈前辈了,还这样的失礼。
这么一想,温禾便感觉有点沮丧起来了,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来,她是蛮崇拜沈晏的,毕竟见识了那样高级的混合阵法,想要不崇拜也难了,这会儿,定然是给对方留下了一个极坏的印象了。
而且,在现在这刻,温禾就这么被对方紧紧地看着,在沮丧之余,更是紧张起来了,该不会沈前辈现在很生气,等会儿她就该直接被骂了。
一想到这点,温禾更是紧张了,下意识地就想着说些什么话,将现在无比僵硬,无比窘迫,无比尴尬,也让她无比紧张害怕的气氛给缓解掉,对了,玉牌……还有玉牌,现在沈晏沈前辈醒来了,她是时候将这枚重要的玉牌给物归原主了。
这么想着,温禾便低下头想将脖子上的玉牌给摘下来,但因为之前太过小心保护玉牌,努力不让它掉出衣领来的关系,温禾可是将挂着玉牌的绳子系得很紧,不仅紧,还缩减了绳子的长度,这样弄短了之后,只要不是什么格外的大幅度的动作,那绳子是不会掉出来的。
但这么一来,现在将要将这玉牌摘下来,便变得有点难度了,再加上现下的温禾异常紧张,这么一折腾下来,温禾的一张小脸都让她自己给憋得通红了,足足折腾了好几分钟,依旧无法摘下来,看样子,可能要等会儿出去,用利器将这绳子给割开,才能拿下来了。
无法,温禾也只能将情况与沈晏沈前辈说了,希望能挽回几分印象分,“沈大师,对不起,这玉牌是你的,因为一些原因,之前一直都在我家,但放心,我会还给你的,就是现在绳子绑得有点紧,摘不下来,等会儿我就拿东西将绳子割断,把玉牌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