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瑾不置可否,江蓉长长一叹,很久,江怀瑾平淡地说:“去安排吧。”
当夜依旧没能进门,苏孚走进客院,主卧灯亮着,转身去叫护院,撞见江蓉。江蓉干这事,心情复杂。劝苏孚进去,推开门,昭拂端坐在属于她的床榻上,低着头,难以辨别表情。
苏孚质问:“江奶父,您这是干什么?”
江蓉讲开枝散叶的理论,同时不忘为江怀瑾讨个好:“郎君他顾及您身子。”
苏孚振袖而去:“原是他的意思!我就这么饥不可耐?江郎好意,却之不恭,何必祸害昭拂,去花楼泻火不好么!”
江蓉、昭拂赶紧去给江怀瑾报信,小心翼翼,窥探江怀瑾表情。
江怀瑾靠坐在床头看书,面不改色,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安慰昭拂两句,告诫别再提及此事,以免败坏昭拂名声。
戌时一刻,街上仍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苏孚漫无目的地游走着。花楼去是不能去,此事值得深思,江怀瑾爱意值卡在99,是否和开枝散叶有关?
“苏学士!”
苏孚抬头一望,居然是宰相闻涵。
闻涵此人立场成迷,行事乖张,与任务无关,苏孚选择远离该种人物,谁想到闻涵缠上来问:“苏学士可是出府喝花酒的?”
这个点出来,多为女子,不是酒楼乘兴而归,就是去花楼找乐子。苏孚面无醉态,郁郁不乐,很明显属于哪种。
苏孚略一思索:“不是,下官是出来买脂粉的。”
闻涵怀疑自己的听力:“买脂粉?”
“宰相知道,哪里还有脂粉卖吗?”
闻涵不依不饶,要扯她去花楼,简直像是在拉皮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