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很凉,沈觅叹了一口气。
气息拂在他耳后。
沈觅从后面看着他,宫灯灯火飘摇。
她手指有些紧张地蜷了一下,很快就淡定下来,沿着他腰际稍微往上了一些,指甲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划在他身上。
沈觅吻着他肩颈,由轻轻的唇瓣轻贴,转为唇瓣微分,轻轻咬了他一下。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从他身后来看,越棠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沈觅皱了一下眉,抬眸就看到他耳后有一颗小痣。
神差鬼使一般,她踮起脚,凑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随后忽然分开唇瓣咬住,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颗小痣的位置。
轻微的动作带动齿关轻轻碾磨,越棠闭上了眼睛。
沈觅感觉不到摘星台上的冷,只觉得空气都燥热起来。
越棠站在台阶下,身子都不转过来面对她。
沈觅唇瓣分开,湿润的触感还停留在他耳后,呼出的气一下一下吹拂上他耳尖。
她轻轻道:“我记得你很敏感的,没有感觉吗?”
沈觅声音好像是她真的觉得奇怪,认认真真地轻声说着最牵扯不清的话。
她声音好像是浸泡过蜂蜜一样,柔软又牵扯不断,声音不大,说话也没有日常那样字字清晰,就像一张网,将人笼罩,锁紧。
越棠额角跳了一下,极慢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要避免被发觉异常。
她以为第一世那次她中了药后和他的亲吻,他的反应已经够克制了。
那时还是对立的关系,他的克制足够让她安心下来,。当时,她在找他身上有没有解药时,手指摸过他身体大部分地方,那时还能感觉到他浑身僵硬着,因为她的碰触微微颤抖。
沈觅碰触过的地方,知道碰到他哪里,他会格外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