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出生是不好,可却也是两家长辈亲口允下的婚事,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应该是妻,凭什么要不明不白的跟了这个男人做妾。
甚至,还要感激正妻的大度?
贾丛海一直怨恨,陶县令是伪君子,那他现在的做法,又正直到了哪里去?
看贾丛海还要说话,二姑娘不耐烦的又说了句,“我不想对你,恶言相向。”
无论如何,贾丛海都是她,灰暗生活里的一丝光明,是自己活着的勇气。
所以,希望在自己的印象里,莫要变成一句,不值得。
看二姑娘主意已定,贾丛海便站了起来,“罢了,日后若有需要,我必会全力以赴。”
终归,欠了她的恩情。
与二姑娘的事交代好了,贾丛海便退了出去。
顾夭夭看着发愣的二姑娘,不由的问了句,“可恨他?”
二姑娘手慢慢的挪到心口的位置,恨吗,她也不清楚,只是现在,她能清楚的感觉,心,如此平缓。
良久才说了句,“父亲,长姐都会离我而去,更何况是旁人。”
说完,自己恍然大悟,是呀,那个贾丛海不过就只是一个旁人罢了。
慢慢的转过身去,突然问了句,“夫人,早就知道?”
“只是偶然碰到了罢了。”顾夭夭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