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从小卖部出来,两人走向操场。
这时场上已经打得火热,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生早早候在一旁加着劲儿为自己心仪的男生加油。
李木子看了看旁边摇旗呐喊的女生,再看看牧愿,眼神里的情感过于充沛,牧愿想装作难以察觉都不行。
“知道为什么每次你和严锋斗嘴结果都是你输?“这句话来得没头没尾。
李木子眨了眨眼。
牧愿也不卖关子,紧跟着就告诉她答案,“因为你藏不住话。“
每次李木子手上抓到了严锋的话柄,一次性地全给扔出去,关键每次说得不在点上,失去了先机,永远是严锋拿话掐她。
一场结束,大家休息。秦薄星绕过其他人,走到牧愿跟前,撩起身上的衣服擦汗,周围响起一片痴汉声。牧愿跳出的第一反应,这厮怕不是想|搞她?
泛着水光的汗渍,滑过腹部,悄悄延申进裤边。其他人可能是被那一抹白惊叹了眉眼,可牧愿却看得悄悄地红了脸颊,那是被欲撩扰得上了头。
“有水吗?“秦薄星看着她泛红的耳垂,不动声色地问她。
牧愿还没闪过神,稀里糊涂地将喝了四分之一的冰红茶递了过去。刚伸出手她就有些后悔了,还没等收手,秦薄星伸手直接打开了瓶盖,仰头喝了一半。
耳边隐隐传来惊呼声,牧愿却顾不上了。红色偏褐的液体顺着男生唇角滑过莹白泛着光的下巴,这衬得白色愈白,颜色艳得让人目色眩晕。
她有些可惜,视线在还没有露出峥嵘的喉结位置,流连了几秒。
秦薄星将之尽收眼底,眸色深了深,抓着瓶身的手克制地青筋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