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本不愿理会这暴君,乍然见到这暴君的右手扎了细布,才忍不住揪住了这暴君的衣袂。

他先是指了指这暴君的右手,才写道:陛下受伤了么?

丛霁撒谎道:“朕昨夜练剑,不慎将自己弄伤了。”

原来这暴君身上的血腥味来源于这右手。

温祈为自己误会了这暴君而满腹歉疚,关切地道:疼么?

丛霁淡淡地道:“不疼。”

这暴君的答案一如既往,温祈的心脏却倏然抽疼了一下。

自己难不成当真患了急症,且是心疾?

丛霁端详着温祈的眉眼道:“朕须得去上早朝了,将朕松开罢。”

温祈非但不从命,反是威胁道:陛下必须答应温祈,待陛下下朝后,立刻来见温祈,不然温祈便不松开了。

丛霁闻言,舒了口气,这温祈居然不闹脾气了。

他自是答应了:“朕一下朝便来见你。”

温祈得到了许诺,遂乖巧地松开了丛霁的衣袂。

丛霁一离开,他却又觉得奇怪,丛霁善剑,怎会不慎将自己弄伤?其中是否有何隐情?

难道丛霁遇刺了?亦或者自残了?

不若待丛霁现身,问个究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