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发问道:“陛下可知自己所言所行犹如蛮不讲理的登徒子?”
丛霁大度地道:“朕不过是亲近自己心悦之人,怎能算是登徒子?你既认定朕乃是登徒子,朕做登徒子又何妨?”
渺渺顿觉自己实在多余,又瞪了这暴君一眼,便离开了。
眼尾余光告诉丛霁渺渺已离开了,丛霁没了顾忌,吻上了温祈的唇瓣。
温祈欲要推开丛霁却不得,羞耻至极。
一吻罢,丛霁吸吮着温祈的耳垂道:“渺渺早已离开了。”
温祈堪堪松了口气,竟是被丛霁剥了干净。
他猝不及防,登时通体生红,一把扯过薄被将自己裹住了,告诫道:“陛下远未痊愈,我做不得陛下的雌鲛。”
丛霁解释道:“你既言朕乃是登徒子,朕自要做些与登徒子这一身份相匹配之事。你毋庸担心,朕已答应了你要与你以及孩子一道活下去,便不会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强行与你欢/好,朕之所以剥去你的衣衫,不过是想好好地瞧一瞧你罢了。”
“当真?”见丛霁颔首,温祈放下了薄被,将自己展露于丛霁面前。
丛霁逡巡着温祈的身体,并未生出欲念,而是心疼地道:“你太过消瘦了。”
温祈这副身体除却隆起的肚子与臀部之外,处处细骨伶仃。
他为温祈穿上衣衫,继而苦恼地道:“朕要如何做才能将你养胖些?”
闻言,温祈不由怀疑自己而今的模样是否勾不起丛霁的兴致。
他注视着丛霁的双目,不答反问:“陛下好好地瞧过后,可是认为还是待温祈做完月子后,再与温祈行床笫之事为好?”
丛霁不解地道:“你何出此言?”
温祈垂目道:“陛下心悦于我,即便身体不便,亦该当对我怀有欲念。”
却原来,温祈以为自己嫌弃其怀有身孕,而不愿与其行床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