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霁百般无奈地道:“你适才言朕远未痊愈,你做不得朕的雌鲛,又要朕对你起欲念,你究竟要朕如何?”
“我……”自己所言确实前后矛盾,温祈索性蛮不讲理地道,“纵然我做不得陛下的雌鲛,陛下亦须得对我起欲念。”
丛霁纵容地道:“便如梓童所言。”
方才丛霁在渺渺面前,将自己称呼为“梓童”,温祈已是心尖发颤,现下听得丛霁直接唤自己为“梓童”,他全然不知该作何反应才能充分地表达自己的喜悦。
丛霁将温祈揽入自己怀中,一面亲吻着温祈的眉眼,一面扣住了温祈的手腕子。
温祈掌心发烫,低喃着道:“陛下着实太烫些了。”
丛霁于温祈耳畔道:“朕是因你之故才会这般烫。”
耳蜗似乎要被丛霁烫化了,良晌,温祈问道:“可以尝一尝么?”
丛霁嗓音喑哑:“不可。”
温祈明白丛霁生怕自己中毒,为自己争取道:“我早已尝过陛下用过的羊肠,至今安然无恙,为何不可?”
丛霁坚持道:“不可。”
温祈气呼呼地发下豪言壮语:“终有一日,我要尝个痛快。”
丛霁失笑道:“朕很是期待那一日。”
然而,他并不知晓自己何时方能解毒。
温祈为丛霁收拾妥当,又狠狠地咬了一口丛霁的喉结。
丛霁揉着温祈的发丝,玩笑道:“朕听闻世间有食人鲛,朕的梓童难道便是食人鲛?”
温祈视线低垂,定于一处,意有所指地道:“被陛下识破了,待陛下痊愈,我便会将陛下吞进去,丁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