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离海甚远,全无海味。
温祈一见到丛霁抱着龙凤胎进了卧房,便冲着丛霁张开了双手。
丛霁会意,将龙凤胎交由温祈抱了。
温祈分别亲了亲龙凤胎额头,大言不惭地道:“你们要快些长大,待你们长大,教你们见识见识你们的爹爹我是如何得千杯不醉。”
丛霁忍俊不禁:“梓童怕是只能让孩子们见识见识梓童是如何得沾酒便醉。”
温祈低首咬住了丛霁的手背,气呼呼地道:“陛下莫要瞧不起我。”
丛霁一派无辜地道:“朕怎会瞧不起梓童?朕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哼。”温祈陡然想起剖腹取子之时,丛霁生怕他疼得咬舌头,要他咬其右掌。
那时候,他虽处于半醉半醒中,疼痛却并未完全放过他,但他舍不得咬疼丛霁,控制着自己并未咬破丛霁的右掌,仅余下了一圈牙印子。
他猛地抬起首来,望住了丛霁的双目,质问道:“陛下可曾想过我若是失控,陛下可能会被我咬至残疾?”
丛霁当然知晓温祈是指何事,柔声道:“纵然被梓童咬至残疾都无妨。”
温祈叹了口气:“陛下还是一如既往地不顾惜自己。”
不多时,涧水在房内生起了火炉,热气袅袅,温祈的心脏被烫得愈发柔软了,放下龙凤胎,环住了丛霁的腰身,低声道:“陛下以后多顾惜自己一些罢,绝不许再有自尽的念头。”
丛霁承诺道:“朕知晓了,便依梓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