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霁理所当然地道:“朕的身体较梓童强健,就算饮用过多的避子汤亦不会有损于身体。”
温祈啄吻了一下丛霁的唇瓣:“夫君待我这样温柔,我不知该当如何报答夫君?”
丛霁不假思索地道:“成为一代名臣即可。”
温祈轻轻地咬着丛霁的耳廓道:“夫君极是不解风情,不该是于床笫之间报答么?”
“亦可,梓童之盛情,朕怎忍推辞?”丛霁将手中的避子汤吹凉了些,方要喂予温祈,却闻得温祈道:“陛下以口渡于我可好?”
于是,他含了一口避子汤,进而吻上了温祈。
须臾,避子汤见底了,他将空碗放于矮几之上,专注地与温祈接吻。
次日,即二月初六,丛霁下得早朝,出宫视察驻扎于京城内外的大军,直至未时一刻,方才回到宫中,向思政殿走去。
远远地,他便看到有人候于思政殿外,似是丛霰的近侍。
再走近些,那人的面目更为清楚了些,确实是丛霰的近侍。
这近侍见得丛霁,“噗通”跪于地上,道:“陛下,六殿下求见。”
自昨年十二月十九起,丛霁便将丛霰软禁于其所居的吹雪殿,从未召见过丛霰,亦未亲临过吹雪殿,大婚当日,更未容许丛霰观礼。
算算日子,距昨年十二月十九已过去了四十八日,离七七四十九日仅余一日。
此番丛霰求见于他,十之八/九是想求他容许其去祭拜周氏。
他并未拒绝,命这近侍将丛霰带来。